很可怕,仿佛要c-h-a穿他的肚子,让他有一种自己正在被凌虐的错觉。
讨厌,不要,会疼,吓死人了,讨厌,讨厌,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好深……太深了……!疼……!”
他哭着低语。可是身后的冲撞还是那么狠,仿佛并没有听见他的哭声,蛮横地在他身体里一c-h-a到底,一下接着一下。
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力度,男人又快速地抽c-h-a起来,震颤得他只能发出“咿咿呀呀”意义不明的低叫。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地包裹着他,理智很快就被卷没了。仿佛全身上下都退化得只剩那一个器官了,没有思考也不会思考,顺从着欲望被c-h-a入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小小的厨房里回荡着他一声声的哼叫,这叫声随着男人的动作或轻或重而变得低回或者高亢——愉悦感却显而易见得不断加深。
直到男人几次深顶之后,将j-in-g液留在他身体里。
s_h_è 完之后没急着出来,像刚进去的时候一样,男人一直让他用肠道裹着。容印之带着哭腔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气,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一动不动。
做的时候没察觉,做完了才发现两腿一直用力,结果就是现在打颤站都站不稳。脚上的拖鞋没踩住,现在是光着两脚只有前脚掌踩在地板上的状态。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高潮了。
黏糊糊的j-in-g液粘在睡裙下摆的内侧,在深色布料上格外明显。体内的y-in茎慢慢离开了,男人抽出几张纸巾给自己和他做简单的清理。
屁股空下来,脑子却一下子被羞耻填满了。
不要脸,下贱,垃圾,变态,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容印之你不要脸到家了。
“呜……”
心理和生理上在快感之后双重的空虚,让他全身都软得往下打滑,男人及时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提起来,让他有个支撑。
他把哭出来的眼泪抹掉,深吸了几口气。
“我没事……”
低头找拖鞋,刚动一动腿,发现内裤还勒在大腿上。男人也察觉到了,弯腰帮他一点点提了上来,再把睡裙放下来。
小内裤实在太细小了,蕾丝边跟细绳卷在一起,要不是前面还有块小三角,根本就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给一个男人脱内裤穿内裤,本来就很恶心吧,这男人还穿x_ing感的女式内裤,是不是就恶心一万倍?
在他揣测男人想法的时候,男人已经把睡袍捡起来重新罩在他身上。
“我要去卫生间……”
“嗯。”男人把双手从他肩上拿下来。
“睡衣……在床上。”
回答还是“嗯”。
他迈开虚软的双腿离开男人的视线,可是他能感觉到对方一直在看着他。
像盯着一个猎物似的。
直到拉上卫生间的拉门,听到男人进卧室开始换衣服,他才松了一口气。把自己脱光,小心地开始清理下体。
里面的j-in-g液已经开始往外淌了。
垃圾,就算你得上那种见不得人的病也是应该的。
清理之后犹豫半天,他把刚才的那套又穿了回去,把沾到j-in-g液的地方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做一次换一套?垃圾不值得这么奢侈的行为。
走出卫生间,男人已经换完了衣服,站在音响前查看曲目。容印之用一台迷你平板专门存放喜欢的歌曲,现在那上面正在播放所选专辑的最后一首。
这个人话很少,身材高大到有点让人觉得害怕的地步。配上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镜后面完全直视对方的眼神,总是让容印之在面对他时感到异常强悍的压迫感。
z_u_o爱的时候还很任x_ing。
真可怕,做他的下属会不会很可怜?光是用眼神盯着就会不知所措了吧。如果犯了错,感觉会被他用手拎着直接丢出窗外去。
“你——”
高亢的钢琴曲盖过了他的声音,男人并没有听到,他只好提高声调叫男人的名字:
“陆……陆擎森……!”
第4章 独角戏(高H)
男人转过头,径直地向他走过来,跟他面对面却什么都不说,光是看着。
可恨,你倒是说点什么啊。
cao人的时候不说,cao完了也不说,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讲话、在浪叫,尴尬得像一场独角戏。
容印之已经算是话不多的人,谁成想眼前这个人话更少。两个人要一起过一个周末,总不能两天两夜什么都不说光是睡觉z_u_o爱吧。
容印之莫名地生起气来。
这算什么啊,把他当成什么了,送上门来的男妓、只要张开腿就行了的婊子吗?
是啊,不然呢。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你在这个房子里还能成为什么?
容印之垂下眼睛,“你吃过晚饭了吗。”
“嗯。”
又是嗯!容印之悄悄捏紧了双手。
“要喝点什么吗?冰箱里有,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陆擎森想了想:“都可以。”
容印之转身又回到厨房,男人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j-in-g液的淡淡腥味,巨大的羞耻感重新笼罩了容印之。这当然只是他的错觉,陆擎森毫不在乎地打开了冰箱,问他:“你喝什么?”
“……福佳白。”
容印之挽起睡袍袖子,很快就调好酱汁拌好小菜。陆擎森一直在门口看,目不转睛地盯得容印之很不舒服,只好微微垂着头避免跟他有视线的交汇。两人坐在客厅小饭桌上,沉默地各自喝完一瓶。小菜吃下去一半,重新打开两瓶酒,从饭桌转移到沙发,对话也只有“还要开一瓶吗”、“好”。
客厅里忘记开灯,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电视剧,屏幕的光映照着两张无聊的脸。容印之两瓶福佳白下肚,水分侵袭了膀胱的同时,酒精也侵袭了脑袋。
站在马桶前小便完,他骂了一句“去他妈的”,也不知道是骂谁。
都已经是婊子了还装什么矜持呢。
粗暴地按下冲水键,他大步走到陆擎森身前,脱了睡袍,跪在他胯间动手剥他裤子。陆擎森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沉默,让容印之恨得牙痒痒的简直是高高在上的沉默。
把还软著的x_ing器含在嘴里,开始毫无技巧地给陆擎森口 j_iao。笨拙、野蛮,似乎只是单纯地让那根y-in茎沾满口水。即使如此,对方还是很快就b-o起了,尺寸让容印之的嘴巴张到最大也难以容纳,他却还是拼命地要吞进去,痛苦得让自己一个劲儿干呕。
陆擎森用手掌按住了他的头,把他从自己的y-in茎上推开,容印之斜着脸挑衅似的看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跟龟*连在一起。陆擎森的手一拿开,他便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提起裙摆抬腿跨上沙发,往那根y-in茎上坐。
跟上一次已经隔了两个多小时,再进去还是有点困难。他努力了半天都没能让前段顶进去,一次次滑到他臀缝里去。
懊恼,挫败,觉得被男人的沉默和无动于衷羞辱,让容印之气急败坏地开始跟自己过不去。当他再一次尝试坐上去的时候,陆擎森拖住了他的屁股。
“呜……!”
食指和中指先是探进他嘴里,在口腔里s-hi润过,又拿出来伸进了ga-ng口。
容印之抹去下巴上的口水,酒劲儿让他有些肆无忌惮,任由自己伏在男人肩膀上大声呻吟。一面配合着身体里手指的动作,一面自己给自己lū 动y-in茎。
很快,他就被推倒在沙发上抬着一条腿来了第二次。
闭上眼睛,屏幕的光依然透过眼皮投s_h_è 到他的视网膜上,像廉价旅馆外面光怪陆离的霓虹灯。
他跟这个男人从一夜情开始,约会第二次、第三次,今天是第四次。
除了知道他叫陆擎森以外,他对他一无所知。当然,他也没兴趣知道,就让所有的关系都保持在x_ing爱层面好了:床上的喜好、y-in茎的尺寸、持久度、敏感度,知道这些就行了。
如果不是被cao得神志不清说出了名字,其实连名字都没必要知道。
“啊啊……!”
y-in茎从进去开始就毫不客气地开始抽动,脚腕被对方抓在手里让双腿被扯开一个方便抽c-h-a的角度,睡裙已经被掀到肚皮上去了。
容印之侧着身体,抓紧了脑袋下面的沙发靠垫。屁股里很热,ga-ng口被磨得发疼,可是快感还是层层上涌,逼迫着他一声接一声地叫。
陆擎森把他翻成正位,整个人压上去,x_ing器深深地c-h-a进容印之身体里。
容印之高叫了一声之后,开始低低地抽泣。两腿被折在胸前,膝窝被两手掐着,两节白皙的小腿随着男人的动作在身侧无依无靠地摆动。
在后面望过去,被陆擎森宽阔的后背挡住,容印之就只有那两节小腿和脚掌一左一右地露出来,上下晃动。脚趾头忠实地反映出主人现在的感受,可怜巴巴地蜷起来似乎受尽了委屈。
容印之一边哭一边哼叫,自己的y-in茎从软到半硬,在y-in毛里晃动着吐出体液。屁股那里变得s-hi哒哒的了,里面舒服得要死。
舒服得他全身发软,整个人仿佛掉进美妙的泥沼里不想出来。
他无意识地抓住了身上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