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 作者:糖醋小鱼干【完结】(9)
“舒服吗?”谭尧咬着我的耳朵问道。
我被他刚刚一记正中穴心的碾磨顶得暂时说不出话,颤抖着蜷起十指,却又被对方一次次强制地按着压平,只能垂下头低低嗯了声。
在无休止般的侵占后,过度的快感已经成为了一种无法承受的负担。
不住抽搐的肠壁早已被肏干到近乎麻木,几乎是习惯性地锢紧对方的性器讨好吸吮,大腿内侧的肌肉更是不受控地一阵阵颤抖。
又一次被滚烫的白浊灌进最深处,我察觉到对方似乎还未餍足,终于彻底崩溃地啜泣起来:“谭尧……不要再做了……放过我……”
谭尧松开我的手,转而扣住我的下巴垂眸看着我:“现在能学乖了吗?”
我颤抖着点了点头:“……学乖了。”
谭尧笑了,用指腹抚着我湿润的眼角,轻声道:“那就听话。来,待会儿给钟涵泽发条短信,我们明天一起看看u盘里有什么东西……”
“不行!”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绝对不能给他看!”
“不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吗……不想知道他到底在不在乎你吗?”谭尧一下下揉着我的头发,语气低沉。
“顾修明……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17
……
和上次如出一辙的噩梦。
钟涵泽赴约时,我正衣衫凌乱双手被缚地被谭尧拘在怀里用手指戳弄扩张着后穴,因羞恼而不住挣扎着。
他在门口顿住了脚步,浅琥珀色的眸子静静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沉默着坐在我的身旁。
谭尧笑了笑,抽出手指,又狠狠咬了口我的脖子才将我放开。
我浑身僵硬地坐在他俩之间,随后被蒙上了眼罩。
一种感官被剥夺时,其余的便会更敏锐。
我不想去听,但那细微又隐忍的喘息伴着衣料的细碎摩擦声还是不住地传入我的耳中。
“你在颤抖。”是贺谨的声音。
我想起来他之后做了什么,浑身因羞耻而烧的滚烫。
漫长的煎熬后我忽然听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声叹息,那人轻声道:“你的脚真的很好看,看到你踩在贺谨身上时……我都硬了。”
我紧张得有些分不清是谁,垂下头想装作没听见,右脚却被握着小腿抬了起来,搁在对方的膝上。
那应该是……
“涵泽!”我想把脚抽回去,却被对方牢牢握住,脚趾被温热的指尖依次轻柔地抚过,痒的我禁不住蜷了起来。
脚踝被握着朝下拽去,我被迫用脚心抵上了什么东西,待反应过来后烫的往旁边一缩,就被谭尧揽住了腰,牵着我缚在身后的手抚上了他的分身。
“你们……”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头皮发麻地一边听着视频里逐渐清晰起来的绵软泣音,一边忍耐着被抚摸被使用的羞耻。
手心和脚心都被沾上了滚烫的温度,我无所适从地被按着动作,难堪地感到自己的肌肤逐渐被打湿。
这视频大概被处理过,许多令我不安至极的对话都未曾出现,我在极度困窘中稍稍松了口气。
视频安静了几秒,贺谨的那句“喜欢我吗”让我下意识绷紧了身体,随后被抚摸到腰侧的手重重一按,揉得重新瘫软下来。
许久的沉寂后,我听到了大概是从呻吟中剪出来的一声绵软又颤抖的“嗯”。
这俩人的动作都顿住了。
“终于……放完了。”谭尧暗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然后他似乎是转向钟涵泽道:“一起?”
钟涵泽冷淡至极地回应:“好。”
“……!”我不知被谁按住了肩,往后被压在了沙发上,随即被掰开了双腿。
之前被谭尧亵玩许久的穴口已经变得松软湿热,轻易吞下了几根……以不同频率抽送着的手指。
黏膜被这两人比赛般戳顶着撑开,羞耻感让我的内壁愈发敏感,一下下地绞紧在体内作乱的东西。
“好胀……”我无助地摇着头抗拒,然后被扣紧了腰,紧致的甬道被迫撑开,一寸寸吞入滚烫又骇人的性器,“不要再——呜!”
下巴被攥起,还未出口的话语被口腔里骤然的侵犯堵了回去。
我被后面那人干得腰直发软,唇舌无力地顺着对方的抽插而堪称温顺地迎合。口腔被撑得酸涩不已,呜咽着被对方肆意进出欺凌,上颚被反复摩擦间居然也生出些酥麻的快意来。
等我浑身颤抖着即将到达第一次高潮时,口中的东西抽了出去,随即强硬地抵在了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入口处。
18
我惊恐地想要躲开,却被体内已经插入的肉刃牢牢固定着难以动弹,只能不住求饶。
戳弄着试探的滚烫硬物挪开了,我刚稍稍安心便发觉一根手指强行挤了进来。
“不可能进得来的啊……别……”我痛得眼眶彻底湿润,崩溃地伏在对方肩上求饶,“住手……”
我呜咽着颤抖,打开到极致的后穴又被强行加了两根手指。被肏得嫣红发烫的褶皱大概已经彻底被抻平,离达到能接纳对方的程度却还早得很。
我本以为这么强势会是谭尧,却听得钟涵泽平静的语气:“进得来的。”
这几个字如同魔咒封锁了我的举动。
我不再求饶挣扎,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
从他说出好那个字起,我其实就已经赌输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认,非要撞个头破血流才颓然认命。
冰凉的润滑剂被推进体内,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按压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我咬住下唇,慢慢尝到了满口的铁锈味,随即被扣住下巴扭过头去。
柔软湿热的触感。
唇上的血渍被一点点舔了个干净,随后口中被递了什么东西,我颤抖着用尽全力咬了上去才发觉好像是对方的手腕,之后都疼到只能无力地含着,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这样下去不行。”
我恍惚间被谁揽住腰,而后闻到了一股类似酒精的气味。突如其来的眩晕让我不适地闭上了眼,浑身燥热起来,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抚摸。
灵魂仿佛被抽离了出来,周遭莫名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等我从那种近乎迷幻的感觉中慢慢回过神,才发觉身后胀得发疼,不知何时已经吞下了两根滚烫无比的肉刃。
“……不要动。”我虚弱地轻声哀求,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了两半,连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让我……适应一下好不好……”
话音刚落,我便觉得浑身突然烧了起来。
焦灼难言的情欲让我有一瞬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追随本能地摆动起腰肢,逸出一声声痛苦又夹杂着异样满足的呻吟。
撑到极致的肠壁使我产生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干得裂开的恐惧感,同时连柱身上突起的青筋跳动都能极为清晰地感知到。
被放大的不仅是痛苦,还有欢愉。而被药催生出的后者逐渐盖过了痛感,我甚至感到身后违背常理地逐渐湿热了起来。
“适应好了吗?”
耳垂被咬住,舌尖一下下舔弄起散着热意的肌肤。我不自觉地随着对方的频率颤抖起来,旋即被另一个人扣住下巴吻了上来。
我此刻思绪有些混乱,分不清谁是谁,又怕叫错名字,除了尽数承受外别无选择。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动作,我头皮一麻,便感到深深埋在体内的肉刃开始抽送了起来,一下下都力道十足,随后另一根也开始了凶狠至极的侵犯。
这俩人一次干得比一次狠,似乎比着谁进的更深般不顾一切地捣弄着,什么技巧都没用,就是单纯而直接的肏干。
我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早就被这俩发疯般的人做到痛昏过去了。然而可悲至极的是,此刻在药物的操控下,不论他们怎么动作,我都能从中获得汹涌的快感。
每一寸都被彻底碾磨开。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过度撑开,连带着隐藏在深处的穴心也暴露出了更多的部分。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
被摩擦到便会产生如电流般酥麻快感的地方此刻不仅仅是被顶弄着研磨,而是被发狠地一下下肏干。
我被难以承受的快感击沉了理智,哆嗦着射了出来。
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我失控地高潮后,残忍而可怕的掠夺仍无休止般进行着,甚至愈演愈烈。
括约肌被肿胀滚烫的龟头一次次挤开,无尽的酸麻感到后期已近乎麻木。
乳尖被唇齿亵玩着吸吮,锁骨则被舔舐到满是水渍。
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两人的气息沾满。
比起正常的性爱,这漫长又折磨人的举措简直像是野兽争夺着圈住自己的领地。
我终于受不住地带着哭腔求饶:“真的够了……别做了……”
“你在求谁?”
低沉暗哑极了的嗓音让我根本分辨不出是谁问的话,出于对危险的直觉预警,我并不敢随意猜测,只能祈祷对方收手。
“回答我。”
我被折磨得快要发疯,本想求更信任依赖的钟涵泽停手,却不知怎的想起他进门时的那个眼神,莫名转了念头。啜泣着轻声道:“谭尧……呜……”
唇瓣被猛地撞了上来,力道之大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毫无章法的吸吮与亲吻使我有些畏惧地想躲开,又被扣着下颌强迫着继续。
一方放缓了攻势,另一方却发了狠地顶撞起来,我蜷起身体,呜咽着叫了声涵泽,又被谭尧干得眼角泛泪。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向谁求饶,都会被另一方更狠地收拾回去。
我悔恨莫及,觉得真不如在被谭尧抓到的那一刻就把那该死的u盘吞了。
我都疑心自己捱不过这一轮,就听得一个新的问题:“你喜欢贺谨?”
我登时以最诚恳的语气回答:“不……不喜欢……”
“那为什么回应他?”臀瓣被狠狠抽打了几下,我又痛又麻,呜咽着连连摇头否认,却还是被体内的凶器轮番鞭笞到哭着又射了次才被勉强放过。
我直觉接下来的问题会更难招架,果不其然,耳畔传入的低沉问句让我臊得抖了抖:“这……”
对方又执着地问了次:“谁让你更舒服?”
“……不……不知道……都不舒服!”我禁不住羞恼起来,“别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臀瓣又一次被掰开,有手指一寸寸沿着股沟往下按着,最后抵在尾椎处用力揉了揉:“修明……你怎么这么口是心非?真的不舒服吗?”
“本来就……一点都不舒服……”我硬着头皮道,旋即被猛烈的肏干撞得喘息再次急促起来,“不舒服……别!你们别碾了!我说别碾了……不……呜……”
肠壁被大力摩擦到愈发滚烫,止不住得痉挛起来,我剧颤了一下,又被生生操射了。
下身早就开始发疼,我觉得下次再被干到高潮时大约什么都射不出了,绝望地服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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