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杀手是吗?”月皇十三在听完月皇十三的说明後笑了起来。
“只比东西楼的七色杀手差。”月皇十二道。
“你认为他们能杀掉我吗?”月皇十三问。
“当然不能,但是说明一个问题。”月皇十二道。
“雇他们来杀你的人一定是杀死松山掌门的人。”月皇十三补充。
“没错。”
“我很有兴趣来玩这场游戏。”月皇十三冷笑。
“水之白练已经失败,接下去,我很好奇会是谁。”月皇十二也笑了起来。
紫药在路边的一个茶棚里坐下休息,他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
端起茶杯喝上一口,看看周围,有江湖人,紫药冷笑,这就是江湖,江湖人四处都在,因为处处皆在,所以处处有纷争,只要是江湖人,处於这个江湖之中,那自然不免血腥。自己手中已经沾有无数的血腥,只因自己是杀手,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放下茶杯,紫药的目光定格在邻桌一人身上。
红衣瘦弱的一男子,手中把玩著一把五寸长的金色小刀。
红衣,瘦弱男子,金刀,很好,一切都符合资料。
站起身来,走过去。
红衣男子抬头看向紫药,“有事?”
“对。”
“何事?”
“杀你!”
红衣动,金刀扬
紫影晃,衣袖展。
紫药一个翻身,衣袖打掉向自己射来的金刀。
“为何要杀我?”红衣人问。
“因为你是火之金刀,厉千崖。”紫药道。
“我是谁跟你有关吗?”厉千崖继续问。
“有关,因为你要杀之人是我要保护之人。”紫药道。
“你是谁?”
“东西楼,紫药!”
“七色杀手?”厉千崖一惊。
紫药冷冷看著他,厉千崖突然冷笑起来,“你认为你能杀掉我?”
“能!因为我是紫药!”
紫影起,夹著磅礴气势,一点寒光直点厉千崖胸口。
厉千崖大惊,金刀挥出。
金属碰触之声,犹为清脆。紫药翻身退後,手垂下。
厉千崖纳闷,紫药的兵器是什麽?在何处?刚才只见寒光不见兵器影子,此时紫药手中也无兵器。
左右手一交叉,两手各持一把金刀向紫药扑过来,厉千崖的动作很快,但,紫药的动作更快,金刀交叉挥向紫药的颈部!
在金刀要割上紫药脖子的一瞬间,紫药瞬间身形一矮,手前伸手中一点寒光狠狠刺了过去。
厉千崖眼圆睁,手上动作停止,人慢慢向後倒下。
紫药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从他胸口抽出一根几寸长的钢针,从怀里拿出一张白布,缓缓擦净钢针上所沾之血迹。
头也不回的离开茶棚。
第十章
松山之所以叫松山,只因为山上松树多,站在松山脚下,月皇十三和月皇十二抬头仰望,松山并不高,但却云雾缭绕,别有一番神秘味道。
“当初也是因为此处景色不错,才起了心去一看,却不料……”月皇十二摇头叹道。
“事不由人,半点不由人。”月皇十三笑道。
信鸽滑过晴空,扑扇着翅膀冲下,停驻在月皇十三肩膀上。
“七哥的消息来了。”月皇十二一见笑起来。
月皇十三取下信鸽脚上所绑之竹筒,再取出里面所装之纸卷展开一看,不由得笑颜灿灿。
“怎么?”月皇十二看月皇十三那样,断定是好事。
“紫药来了。”月皇十三低眉一笑,不掩内心的喜悦。
十三心动了,半点不由人。月皇十二叹气。
“而且他杀掉了火之金刀厉千崖。”月皇十三道。
“厉害。”月皇十二赞道。
“因为他是紫药。”月皇十三放飞信鸽。
忽闻身后折扇响,月皇十三和月皇十二转头看去,却见一白衣人晃着手中扇子向他们走来。
白衣人在两人面前停下道:“两位可是月皇十三和月皇十二?”
“正是,阁下何人?”月皇十三抱拳问道。
“在下樊天青,松山掌门宋越冉的师弟。”白衣人道。
“失敬,失敬。”月皇十二道。
“樊先生如何识得我兄弟二人?”月皇十三问。
“先听了刘放他们的形容,而后得知两位要帮我们调查杀死师兄的凶手,所以一直在此等候,今天终于等到,实在是荣幸。”樊天青笑的温和。
“原来如此。”两人点头。
“我现在带两位上山。”樊天青带头走前,两人跟上。
松树万年长青,所以在这严冬,仍是挺拔青绿,让人稍觉有生机。
崎岖山路,三人如走平地。
樊天青暗叹两人武功之高,不仅如履平地,而且悄无声息。
树林茂密,景色甚好。
“景色不错,好地方。”月皇十三夸道。
“荣幸。”樊天青拱拱手。
树林密,景色好,一切宁静,但是并不是完全宁静,只因有打斗之声,有打斗就表示有冲突,有事件,这就是江湖,江湖之中,从无宁日。
樊天青眉一皱,道声抱歉,翻身跃起,向出事之地跃去。
月皇十三和月皇十二对视一眼,立刻跟上。
青绿松树林中,紫影闪动,绿色映衬,紫色耀眼。
樊天青赶到时,却见是一紫衣人正和刘放,裴庆斗在一块。
紫衣人武功甚高,刘放,裴庆明显不是对手。
樊天青折扇一挥,跳入战圈,折扇一展挡住紫衣人的攻势。
紫衣人眉轻拧,衣袖挥去,格开折扇。
“你是何人?”樊天青问道。
紫衣人不答,只说一声,“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