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母亲解脱了,留下的孩子却遭了罪。她x_ing子硬,是那种有苦不愿意说的孩子,你想,从小在一个继母横行、庶女霸道的家里长大,不受点欺负那是不可能的。
凌奚拾了邱闻歆的眼力便拉着霍己厌出了屋子,替邱闻歆关好门。
霍己厌瞪着凌奚拉着自己的手,满满毫不掩饰的厌恶——卧槽这个弟弟居然对我动手动脚,太不懂规矩了!于是就用力挣脱了凌奚。
凌奚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虽然他也知道这个师弟不愿意自己碰他,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以前对自己都很冷漠的,见面都躲着的那种,就更别说对自己有一点点的情绪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气?
不过话说回来,这不正是他所想要的吗?他不就是想要师弟给他一点情绪上的反应么?今天这是……难道是吃醋了?
凌奚立刻高兴起来,就是吃醋了!因为自己去了邱闻歆的屋子而吃醋了!看来师弟对自己并不是那么无情的。
凌奚很自恋地这样想,便明知故问地说:“师弟你怎么了?”
霍己厌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什么跟什么啊,居然要和自己的弟弟别别扭扭的,太糟心了。于是他没有回答,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不理凌奚。
凌奚这次倒没有多少失落,反而很高兴,因为他刚刚已经和邱闻歆商量好了对策,于是便心满意足地晃晃悠悠离开了徵羽殿。
霍己厌回到自己的屋子后,越想越憋屈。白千行正在收拾霍己厌刚刚睡乱的屋子,自从这个狗子来到他身边,他连丫鬟婢女都省了,衣食起居这只狗子都会想到。
看到白千行的那一瞬间,霍己厌的心情立刻就明亮了。凌奚是不会知道的,这种表情才是真正喜欢一个人该有的表情。
霍己厌往坐垫上一坐,很大爷地来了一句:“来,给爷捏捏肩膀!”
白千行很听话地放下手里收拾的东西,踱到霍己厌身边,伸出爪子准备按摩。就听见霍己厌又说:“你这服侍人的样子倒有一套的,以前干过?”
白千行手下力度适中地按压着,嘴上回答道:“前世是教主的右护法,服侍教主的事情没少干。”
霍己厌疑惑,他一个护法级的怎么沦到给教主端茶送水、拿肩捶腿的地步?他问:“你们教主以前就没个丫鬟什么的?”
白千行说:“教主不爱用女婢。”
霍己厌转过头,两只眼睛看着白千行,好像更加不明白:“断袖?”
白千行愣地停下了拿肩的动作,“不知道。”
霍己厌有点可惜:“你都跟着他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
白千行意味深长地盯着霍己厌看了一会,又改变了回答:“我觉得应该是的。”
霍己厌一眼就摸透了白千行的心思,这只狗子根本就不是在说教主呢,而是在说现在的霍己厌,霍己厌愿意答应和白千行在一起,不是断袖是什么?
霍己厌跳起来就想给白千行一个板栗吃吃,被白千行灵巧的躲开了,这只狗子又忙着辩解道:“不是说你,我是真的觉得教主的确是断袖!”
霍己厌这才放开他,一向不善言辞的狗子居然要和自己抬杠了,倒要看看狗嘴里能不能吐出什么象牙来,于是就问:“何以见得啊?”
白千行咳了一声,组织好语言,便解释道:“葬花教的教徽三瓣红莲你应该知道吧?就是在无间地狱时我额头上的标志。”
霍己厌点点头,那个标志他记得的,盛开的三瓣红莲就像是花钿一样开放在每一个葬花信徒的额头上,据说这种标志一旦种下,就会代代相传,以确保世世代代信奉葬花教。当年的葬花教主也是够狠的。
白千行继续说:“那个标志不难种,只需要通过血液传播,植入你的骨髓,刻在你的骨头上,下一代就会随着你的血脉相承下去。我当年入葬花教比较晚,已经有很多葬花信徒了,本来可以挑选任何已经种了花的信徒给我种,但是当年的教主却亲自给我种了。我不知道他为何要亲自给我种,种花的那个晚上,我倒现在都无法忘记。”
霍己厌听着莫名有点心慌,总感觉这种花的过程不可描述,他抱着“我不听我不听这太特么恶心了汗毛直立”的拒绝,同时又有“卧槽你这只狗子到底和教主做了什么事情给我从实道来”的急切。两相挣扎,他终于还是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怎么种的?”
白千行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霍己厌,盯得霍己厌总觉得这只狗子下一刻要扑上来啃自己。
果然,下一瞬,白千行的脑袋就凑了上来,那灼灼的目光立刻把霍己厌融化在坐垫上,连撑起自己的力气都不翼而飞了,软趴趴地瘫软在坐垫上。
白千行像只饿了很多天的大狼狗,大长腿一跨,就把霍己厌压在了身下,双手伏在霍己厌脑袋两侧,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坐垫上。
还没等霍己厌问上一句“你想干嘛”,白千行就一口咬在了霍己厌脖子上的颈动脉上。
霍己厌疼得倒抽一口气,急囔囔:“你松口!你个小崽子居然敢咬我!松口!”
白千行没有下多重的口,可是霍己厌就好像脆皮受不了了一样地急囔囔着,要知道,白千行只是做了一个示范,真正种花的时候是很痛的。
当年教主先是咬破自己的舌头,然后咬破白千行的颈动脉,将自己舌尖血渡到他的动脉里,整个过程充满了暧昧和痛苦,那个感觉,就跟初|夜一样。
白千行轻柔地舔了舔霍己厌脖子上的伤口,血液就开始渐渐凝固了,只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就好像小情侣在对方身上留下的小Cao莓一样。
白千行说:“当时,我感觉到教主了。”
霍己厌还处于意乱情迷中,如果不是和这个狗子在一起,他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容易意乱情迷,脖子上还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木奉了,根本不想停下来。他都禁欲这么多年了,重生前是不愿意奉献自己,重生后又因为身体原因加上太忙碌了,所以也就懒得找个对象,甚至连lū 一把都很少了。毕竟这个身体只有十六岁,没到那么血气方刚天天需要发泄的地步。
因为刚刚太过享受,所以当白千行停下了,霍己厌的脑袋依旧没有停下来,就很呆呆地问:“感觉到教主什么?”
白千行瞪了霍己厌一眼,不知道教主这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和他装傻呢。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下瞟了瞟,说:“感觉到这个。”
霍己厌当即醒过神来,卧槽这只狗子太会撩了,他居然被撩到反应了!大兄弟正很不听话地怼着白千行那强有力的腹肌。他现在超想用手捂起来,只可惜白千行的整个身体都压着他呢,根本没有空隙给他掩盖,大兄弟那一柱擎天的力量就暴|露在白千行的感觉里。
他当即羞愤地想要钻地洞!
白千行好像没发现霍己厌已经很羞恼了,继续说:“所以我当时就觉得他和我一样,会对同x_ing有感觉的。所以我刚刚不是说你。但是你也会有感觉的,所以是说你还是不是说你,现在看看都一样。”
霍己厌早就被他一句“是你不是你是不是你”给绕晕了,他现在只想让这只狗子从他身上起开,再不起来他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
但是白千行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撩,还装模作样地在他的两跨间蹭了蹭,于是霍己厌就感觉到了另外一根擎天柱,两根金箍木奉就隔着衣物亮相了,似有一较粗细的意思。
白千行继续说:“后来教主就直接升我做护法了,还嘱咐我说,不让我再去给别人种花,我只能留在这里为教主效力。”
霍己厌别扭地扭了扭身体。
白千行假装没察觉,说:“但是我之所以说我‘不知道’,是因为接下去的几年里,教主就再也没有动过我。”
白千行回忆的目光逐渐聚焦在霍己厌的脸上,右手悄悄地、很自然地来到霍己厌的跨处,勾手拉下了霍己厌的裤子。
雁痕山炎热,衣衫多轻薄,就这么被他一勾,霍己厌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暴.露了,炎炎夏日穿这么清凉,的确好爽!
更爽地在后头呢。只感觉自己的大兄弟被什么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一裹,霍己厌就来不及享受清凉了,竖起头一看——
一只毛茸茸的尾巴正玩弄着自己的大兄弟呢!
作者有话要说:
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想要开车QAQ
第53章 莲花仙境(十七)
话说,自从凌奚单方面高高兴兴地离开徵羽殿后,并不知道徵羽殿内发生了什么。刚回到自己的府邸不久,手下的弟子就送上了一个消息——掌门病危。
凌奚的屁股还没有焐热板凳,就又径直往宫羽殿赶去。
好几个大夫将掌门的床榻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圈大夫外,站着的是掌门夫人刘氏和她的女儿邱闻欢,以及大小姐邱闻歆。邱闻歆也像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赶过来,气还没来得及喘匀,扶着梁柱,眼睛透过一群大夫望着掌门的卧榻方向。
那双眼睛,看不清楚悲喜,似乎那个人的死,于她不是一场刻骨铭心的生死,而是一次轻描淡写的离别。
邱闻歆比凌奚大上几岁,但是两个人相遇的时候,到底还是个孩子。那个时候,前掌门夫人还没有死,邱闻歆还是个有娘的孩子,那个时候这个大师姐是怎么样的呢?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凌奚没有去刻意忘记曾经的大师姐,当然他也没有刻意去记得。所以现在突然问了一下自己——那个时候大师姐是怎么样的呢?
他一时有点回答不上来。他能感觉到大师姐变了,但到底哪里变了,他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形容。
——“师弟,我爹呢?他说今天早上要来教我练剑呢!”
——“师父说,他今天要带师妹下山,叫我来陪陪你。”
——“你?你的剑法连我一招都拆不了,你陪我?”
——“我……师姐,你生气了?”
——“没有。我想起来我今天还要去看弟弟,你自己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