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丢东西了 作者:大阿哥【完结】(64)

2019-04-28  作者|标签:大阿哥 校园 天作之合

自己才是亏欠的那一方,哪有继续把苦主当成劳动力驱使的。

庄宴俞淡淡地瞟了一眼程牧:“你要是过意不去的话,我勉为其难让你亲一口当做报酬也不是不可以。”

程牧收回眼神,不说话了,他现在特别怀念之前那个行事有分寸平时规规矩矩的庄宴俞,现在这个勾着自己腰手指还不老实地这捏捏那捏捏的流氓一定是个假的吧。

庄宴俞调.戏了程牧一句就不再搞事了,也没非要缠着程牧亲自己一口,他想着反正以后时间还长,就不信自己等不到程牧主动亲自己的那天。

一想到自己今天谋得的福利,庄宴俞在心里嘿嘿笑了两声,仿佛看见了他和程牧携手走进婚姻殿堂的那一刻,美得他心里直冒泡,全然没有刚才得知真相时要死要活的衰样。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第47章 会生孩子吗

走到人多的地方庄宴俞多少收敛了一点,他像平常一样把手放在程牧的肩上,然后两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招摇过市,并没有让人发现他们两个之间暗流涌动的基情。

庄宴俞见程牧明显放松下来,勾着唇凑近问:“我是不是很体贴?有没有多少喜欢我一点?”

程牧头往后撤躲开庄宴俞的大脑袋,很想冲他翻个白眼,但他又怕这家伙下一秒捂着胸口说自己又怎么怎么样,程牧按耐住甩开庄宴俞爪子的冲动,像个被强迫的小媳妇儿一样不甘不愿地回答:“体贴,有。”

如此简洁的回答让庄宴俞一时间愣了下,他本以为程牧死活都不会吭声呢,正想着该用什么方法来死缠烂打让程牧回答之时,没想到对方的觉悟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上不少,这么轻易就屈服在了他的 y- ín 威之下。

庄宴俞一时没了借口发作,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最后他轻啧了一声,揉了揉程牧软软的头发,夸奖道:“我们家牧牧可真乖,想要什么奖励你说?”

程牧盯着庄宴俞揉过自己头发的手,心里闪过一丝奇异的感觉,他移开视线,声音平静地说:“请叫我全名。”

牧牧是什么鬼名字,就连爷爷都很少这么叫他。

而且这个名字听起来也太过亲昵了,程牧顶着发烫的耳朵尖这么想着。

“好的,宝贝儿。”庄宴俞简直快要爱死程牧这种别扭的小样了,要不是怕他害羞,他恨不得在大街上就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来,那种场面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程牧敏锐地察觉到庄宴俞的眼神有些不对,没再跟他计较叫自己“宝贝儿”的事,眼睛直视前方,嘴唇抿得死紧,企图用自己严肃正经的表情将庄宴俞脑子里一猜就不是什么健康积极的想法打消。

庄宴俞没再逗他,带着程牧去了校外一家口碑不错的餐厅吃饭,他们之前在小树林耽搁了不少时间,庄宴俞倒没什么感觉,就怕饿着程牧,点完菜特意交代店家快点上菜,还跑去厨房弄了盘现成的熟菜给程牧垫肚子,可以说把人照顾得非常体贴周到了。

程牧见庄宴俞跑来跑去的心里过意不去,想要接过他手上热茶为两人倒茶,庄宴俞手一拐将茶放在自己那边,然后顺势摸了把程牧伸过来的手,吃足了豆腐才说:“我来,这茶刚烧开,别烫着你,不然可得心疼死我。”

程牧默默地收回被庄宴俞揩了油的手,没再要求做些什么,他盯着面前茶杯里冒着热气的青色茶水,有些出神地想,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他原本以为一旦两人摊了牌他和庄宴俞之间的友谊也就完蛋了,庄宴俞以后见了他不绕道走都不错了,本以为的厌恶和避之不及现在却变成了想方设法地占自己便宜,程牧有些崩溃地想,关键是他竟然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除了有些害羞外,他一点都不排斥庄宴俞对他那些亲昵得有些过界的动作。

程牧努力去寻求原因,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这样的结果比他之前预想的最坏的结果已经好太多了,虽然看起来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自己都会遭受来自庄宴俞的s_ao扰,但不可否认的是,对方这种丝毫没有厌恶他的态度让程牧觉得既庆幸又感动。

小时候自己偷同桌的东西被发现后,程牧至今都忘不了当初老师同学以及那个女生的家长看向自己时那种鄙夷厌弃的眼神。

程牧自从大学里犯了病之后,最怕的不是被爷爷得知,而是自己好不容易才融入进去的集体对他的排斥和厌恶。

所以在庄宴俞表示他已经发现自己的秘密后,程牧才会那么绝望,他害怕一直以来把自己当做很好的朋友的庄宴俞对他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后就像他一早就预料到的那样,两人从此之后再无往来,就算在一个寝室也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

程牧很怕,很难受,巨大的绝望当时差点压垮他的神经,可谁知之后庄宴俞的反应完全脱离了正常的轨道,然后一路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着。

可以说,直到现在程牧都有种不现实的感觉,庄宴俞不但没有疏远他,现在反而黏他黏得更紧了。

程牧生怕这只是一场梦境,待自己醒来后发现其实一切都是假的,庄宴俞温柔和体贴像泡沫一样在他梦醒之时破裂,留给他的只有之后人生的孤独寂寞。

“牧牧?”庄宴俞伸手在程牧面前挥了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如果不是在想我的话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想了,毕竟我这么英俊帅气你都不去想,其他的人和事就更没有思考的价值了。”

程牧回过神就听见庄宴俞这番自恋到不要脸的话,无奈地看他一眼,直觉自己肯定是在做梦,不然这么厚脸皮的人怎么可能是庄宴俞。

“我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程牧端着茶杯认真地看着庄宴俞,在他出声之前又说:“我小时候自制力差,当时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但为了报复那个说我没爹没妈的女生,我就不停地去偷她东西,虽然后来都放了回去,但我还是被发现了……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不得已爷爷只能帮我办了休学,然后陪着我将近一年才算是治好我的病。其实之后这么多年我都没再犯了,我也渐渐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个正常人,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的。但是直到遇见了你,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变成了这样,真的很抱歉,这段时间我给你造成了这么多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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