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实力是一方面,但忍界也不乏一拳下去一个巨坑的女忍,比如说他上辈子的妻子水户,比如说他上辈子的孙女纲手。但是,断断不曾有一个女人,会一面向他展示自己亲手绘出的画卷时还不忘套话。
当然,若是一般的套话也无所谓了。
但听听那个女妖都问了什么?
“啊嘞,木君,您瞧这画如何?”青行灯笑眯眯地展开一幅画卷,上面画着的是属于冥府的阴暗幽深。画卷主体是暗色系,川流不息的是冥府的黄泉,笼罩在水面上的是阴森的黄泉瘴气,然而,这黄泉之水中却站着一个人。
那是这副画卷中唯一的亮色。
一身鲜红如血的衣裳,广袖宽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腰带系得松松垮垮,一侧的衣裳完好地贴在身上,一侧的衣裳却直直地滑到了腰侧,露出小半结实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肢。他的一只手按在额上,湿漉漉的发丝尽数捋在脑后,露出来的脸庞被手掌挡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小半的脸和一只幽黑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