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每天都在天魔池里躺尸 作者:Altariel(四)【完结】(18)

2019-06-13  作者|标签:Altariel 奇幻魔幻 原著向 江湖恩怨 霹雳

  良久,弃天帝冷道:“冥顽不灵。”

  不料,凤遥重再次拉住了那一角衣袖,声音极低,却坚定无比:“我从未奢望过一个答案,所以,怎样都好……前尘种种,红尘流离,但对你说过的那句话,我永远都不会后悔。”

  纵我当时知有恨,初心不肯不慕君。

  弃天帝看了一眼被青年执着抓在手中的袖摆,“怎样都好,不会后悔……你还是一如当年,痴心妄想,不知后果代价。”

  凤遥重毫不介意,只是笑了笑,反问道:“你本可以继续隐瞒下去,在暗处监视吾的一举一动,为什么要承认?”

  他曾想,如果真的再也见不到了,起码偶尔可以看一看有着相同面容的墨龑。黑发的少年总是沉默寡言,神情虽如出一辙的冰冷,却会站在后面安静地望着自己。那是一幅如何都描摹不出的幻象,以至于每每看到时,既惊喜得不能自持,又怅然得患得患失。

  弃天帝终于抬眸看向面前青年,许久,才道:“用你最渴望的答案来猜测,如何?”

  凤遥重怔住片刻,蓦地笑了起来,指尖点在那一抹雀绿上,细细描摹,最后停在对方眼尾,声音轻若浮云,散如一缕青烟。

  “最渴望的答案……”凤遥重收回手,闭上眼片刻,又睁开,“若是这个最渴望的答案,你会回应吾吗?”

  靠在背后落地的铜镜上,凤遥重伸出手臂环住在对方颈侧,静静望着,亦如当时神殿前的少年,仰慕着最向往的那道背影。

  目光相接,数百载岁月倏忽一过,有情也罢无情也罢,皆已模糊在纷繁的记忆里,失落在万丈红尘中。

  “将那个答案,给我,如何?”

  红蓝异瞳里淡漠不变,“吾再讲一次,这具化身的危险……”

  这句警告还未说完,弃天帝就被身前的青年封住了唇边话语。与攻城略地,无力还迎的吻截然不同,凤遥重的吻绵密细致,浅如春柳拂水,柔软得像雏燕弱羽,哪怕不堪摧折,也想要覆在对方冷硬的唇角,付尽温柔缱绻。

  其实凤遥重从未抱过什么期望,也不想去管什么代价,只想做一次自己一直想做的事,就算又被对方嫌弃推开也是无妨的。至少尝试过了,待那一天到来时,才不会留下什么后悔……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可惜,这个吻并未持续多久。

  凤遥重正专注描摹对方唇形时,兀的,一直冷漠以对,反应甚少的弃天帝忽然将他肩头按住,牢牢压回了后面的铜镜上。还未等回过神来,他的唇瓣就落入一片s-hi热里,被反复吮咬后,牙关也被撬开,探进来的舌尖刮磨着口腔内壁的嫩r_ou_,挑动起他的舌尖,不容一丝遗漏,尽纳所有,将呼吸彻底夺去。

  由着弃天帝将自己压在镜面上肆意以深吻掠夺,背后冰冷的一片与身前紧贴的火热形成两极。凤遥重置身其中,不仅呼吸困难,连周身的温度也是冰火两重,备受折磨。他难耐之下,不禁松开了环在对方颈侧的手,想要推开一些,避免足以燃烧起来的身躯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却被对方手臂反搂在腰间靠得更紧,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足以和熔岩媲美的高温加上脑中缺氧的眩晕感将大脑搅乱得只剩一片空白,待这个几近令人窒息的吻结束后,凤遥重刚刚仰起头,还未来得及喘息,就被咬住了颈侧,不禁一声惊呼,抓紧了对方的肩膀。

  “不过才开始就这样狼狈,还想与吾谈□□,哈……”

  这声轻笑让凤遥重短暂地回过神来,见对方衣衫不乱,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凭着记忆摸索到弃天帝腰间,拉开了黑色长袍的腰封系带,不过稍微用力,就将那外袍扯下一半,露出了银灰绸制的内衫。

  他胡乱在弃天帝的衣袍里寻找着内衫的系带,但怎样都找不到那两条平日里熟悉的缎带,反而越是贴近对方肌肤就越是炙热烫手,凤遥重不得不收了手,喘着气,“早知道……就不让你穿得这么麻烦了,唔……”

  结着粗茧的手指在青年光洁的背部来回打圈片刻,又覆在那轮泛着幽光的金月印上,用灼烫的掌心贴合,“几件衣物就嫌麻烦,所以邪君大人才喜欢在吾面前□□吗?”

  微睁开眼,凤遥重本想要辩驳,却被后背上如火烤的高温烫得弓起了背,还未叫停,那手掌就移到了t.un瓣上用力揉捏了起来。

  入手的t.unr_ou_触感极佳,柔滑细腻,绵软又不失弹x_ing,弃天帝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细眸s-hi润的凤遥重,那一截优美纤长的颈子绷紧出一个刚好的弧度,细白莹玉似的,轻轻搁着,如春柳浮水,摇曳动人。片刻,不顾其挣扎,重重地咬了下去。

  炽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啃咬的动作与肆虐玩弄t.un瓣的手掌撩起凤遥重不禁战栗,几乎能够清楚感觉到自己原本冰凉的体温也随着紧密的贴合不断攀升起来,不消片刻,满身已热得汗珠连连,鬓发间也早已被打s-hi了,纠结成缕。

  凤遥重恍惚中明白了补剑缺曾经吞吞吐吐,不愿明言的危险是什么。魔龙之灵所拥有的乃是与火焰山脉同源的至阳至烈之体,魔气虽纯,但与极寒功体者相克,长久相处只会有害无益,更不要说现在这样极为亲密的肌肤相亲。对他而言,无疑是雪入火海,只有被炙热折磨的痛苦而已。

  但他已经推不开了。

  极热高温中,视线渐渐迷蒙一片,看不清弃天帝的神情,只有热度不断上升,燃烧着残存无几的理智。凤遥重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在身上紧附的这一团火热里,一点余光扫到地上散落着各自的外袍,还有被他早早脱下的内衫。

  黑与白的长发本应分明,此刻却缠得难分难解,不辨彼此,宛若共生契合。本应在对方背上如扇面般泼墨铺展的长发乱成一片,让凤遥重忍不住像往日那样用手轻轻揉开交缠凌乱的黑发,缕缕在手,滑过指尖又垂下,正看得失神,本来在锁骨颈窝处的啃咬已经转到了胸前敏感之处,含住那一点,陡然加重,吮吸唇齿之间,反复研磨。

  凤遥重皱着眉,“疼……”

  弃天帝停了下来,捏住青年的下颌,看着那双异色的双瞳里水雾蒙蒙一片,目中深沉,“你就那么喜欢一个虚构的存在吗?”

  “我以为……你该承认自己是他才对。”

  凤遥重又忘了,那个乖巧安静的少年从不曾存在过,这番举动此时只会惹起弃天帝的不悦。

  语落,下身的亵裤被粗暴地拉了下去,骤然失了衣物遮掩的双腿本想并拢,却被不容反抗地按在两侧,无处凭靠,最后唯有攀在弃天帝腰间夹紧。

  不知何时,角落里的香炉燃了起来,甜腻的香气在整个寝殿弥漫开来,浓郁的烟雾缭绕不散,闷热迷茫一片,如身处幽暗的浪潮里,见不到一丝光亮,只有身上紧贴的火热躯体真实,几乎要将凤遥重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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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过时,身上已经没有了黏腻的汗s-hi,连同曾经弥漫在寝殿浓郁的□□气息也被燃着的檀香驱尽,重回一片寂静中。凤遥重想要坐起来,发现除了手还能微微抬起以外,浑身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无力陷在一片新换的锦被中,整个身体都酸痛不已。

  倒是下身那一处,显然是被上过药膏,清凉一片,缓解了不少肿痛。他想起昏迷前漫长不已的x_ing事,不觉叹了口气,终于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听补剑缺的话,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却不知,这声叹气让回来的弃天帝听见了,却只是蹙了眉头,没有寻问。依旧穿着一身黑袍,将曾经散开撩拨凤遥重心弦的长发束起在背后,离成年的外表尚差一步的少年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青年,淡淡道:“将手伸出来。”

  凤遥重一时茫然,不知此言何意,随后才想起,最初他是想验证自己心里猜测的,至于后来发生的事,犹如鬼迷心窍一般,说到底全是对方毫不犹豫的坦诚让他方寸大乱。

  “吾……没力气了。”

  他才说完,就被少年拉出了锦被中的手腕,动作不轻不重,重新变成灰色的眼中又是一片淡漠,不见一点涟漪波动。

  取血用的银刃被弃天帝握在手中,准确地抵在了顺着血液流动向凤遥重心脉的血管,只是一点点没入,随即一滴心血从白皙的手臂上冒出,转瞬就被收入盛放的瓷瓶中。

  弃天帝垂眸撩开凤遥重额间微乱的鬓发,低声说:“再睡一会儿,吾代你去朝露之城。”

  言罢,少年起身,又往寝殿外而去。

  望着那道身影消失许久之后,凤遥重闭上眼片刻,还是挣扎着勉力坐了起来,确定对方已经走远后,才将那把放在旁边的银刃重新拿起来,自床沿暗格处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来。

  如方才一样,他将银刃尖抵在流向心脉的血管处,将一滴心血自其中挤出,装入了玉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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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森林内。

  冷醉看着面前一边认真倾听,手中之笔却以惊人速度不停奋笔疾书的女子,感到一阵头疼。

  朱闻挽月埋着头不时点头,偶尔应几声表示在听,但是所写的字大约是她们一族的文字,弯弯扭扭,半个也看不懂。

  “挽月姑娘,你真的有在听吗?”

  “吾在听,你继续说就好了,对了,能不能重复一遍他压住你时说的话?”

  冷醉听了,终于挫败似地趴在了桌子上,将头埋在双臂中,只露出软软的一头银紫。

  “明明是说为我分析的,可是你为什么一直要反复强调那些过程和细节?”

  不料,朱闻挽月停下笔来,神情严肃,“你不好好讲详细些,吾怎么能分析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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