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我就没好日子过了,天天被逼着喝这个喝那个,没事就往洗手间走……
病房有两张床,沈曜文晚上都没回去,就在隔壁将就睡的,今晚他却有别于平常,等我洗完澡出来,他躺在我的病床上玩儿游戏,心不在焉叫了我一声:“顺便关一下灯吧。”
这架势,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我明白了,他又准备占着我的床不挪了……
他温文如玉又有些“搔首弄姿”地斜眼懒懒看向我。“健雅,你不喜欢关灯?那没关系,我挺喜欢在这么明亮的时候干那种事的。”
我顿时有些脸红,吞吞口水,忘了挣扎,吞吞吐吐呢喃:“好,好……”一时之间头脑昏涨,天地都是转的,渐渐压向头,目光眼巴巴看着他露出的锁骨。
果然,他使劲拉我过去,不敢直接放倒我,而是轻柔地把我放在床上,近在咫尺的脸跟刚才娇美截然不同,露出贪婪而攻击x_ing极强的神色,语气压抑低沉:“安泰说你昨天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刚才柔媚动人的沈曜文呢!我哭!不带骗人上床了就变脸啊!
他二话不说情动地看向我,压低头颅,半是咬半是亲在脖子上,我当场因这痛觉觉醒,避免他感染我的病毒,赶紧叫停:“别这样……”
这回我可是学乖了,可怜巴巴看着他装可怜。
他这回倒是没生气了,眯着眼睛□□十足看着我双眼,笑容温柔呢喃:“那可怎么行,你前些天才不听话地伤害了自己,我不教训你一下你怎么不长记x_ing。”眼神既充满威胁,又充满逗我似的笑意。
我紧张兮兮,差点咬着舌头:“你,你不是教训了我么……”怎么没完没了……
他咪紧眼睛笑说:“那算教训?你以为我的教训,是这么简单的吗……”说着头又要埋入我的锁骨之上。
我被沈曜文浓重的体味迷得魂不守舍,已经无法理清楚状况了。
啊,怎么比之前难抵抗了,难不成,我细胞活跃了,连同这方面都一并活跃了?
突兀我听到低沉的笑声,他凑到我耳边有意无意提起:“对了,我还没告诉你,这几天安泰不是检查你的身体吗,我顺便让他检查了,赶巧呢,就算你的基因很强大,能传染绝大部分的人类,却恰恰没法传染给我呢,我属于骨髓特殊的人群。”
我目瞪口呆,这是真的吗。后反应过来,问他:“你怎么跟我说这些。”难道……
他忍无可忍笑出声来,点上我的鼻梁:“小傻瓜,你担心啥我想想就知道了,这下,只是当时我冲昏头脑,没能想到而已。”
沈曜文眼底都是流转的波光,似乎邀人,他慵懒地瞥我说。“那,既然你担心的事没发生,咱们应该可以正常滚床单了吗。”
我傻眼,他叫了我几声,我反应过来,一股忍耐许久的委屈涌在心头,眼角都泛出眼泪。
他愣住,忙不迭帮我擦眼泪,不知如何是好。“又怎么了?这是好消息啊,难不成你要我们一辈子相爱却连亲嘴都提心吊胆啊?”
我止不住哭哭啼啼,哽咽说道:“我,我只是太高兴,我以为,以为真的一辈子……”你能体会到单身六十年,看到所爱,差点以为右手陪自己一辈子的心情吗(┬_┬)。
他哭笑不得,温柔地摸着我发尾说:“健雅,你真的太逗我了……”他眼神微微转换,暧昧一笑说:“你怎么可能以为,我会跟你一辈子谈柏拉图恋爱?你知道我的,我可是食r_ou_派。”
我有些愣,一时之间的感动顿时化为乌有,霎间脑门就恼火冲上来,有些气愤说:“你出轨也不需要告诉我。”你也太心宽了吧。
他笑的更乐了:“你想哪儿去了,我像这样的人?我是说,哪怕是你传染我,我也不怕……”
我顿时为误解的自己感到尴尬。
他紧接温柔多情地看着我,接着说道:“那也不错,到时候,世界上就只有我和你是同类,没人比我们之间的联系来的更密切,你也不会老觉得孤单了。”
我被说的脸渐渐受不住发红,被感动的,只好移开视线,闷闷提出:“沈曜文,关灯。”
他咪紧眼睛笑了:“好。”
半途,我发现他肌r_ou_颤抖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紧张,我迷迷糊糊啊一声,想起来了,他是第一次啊。
沈曜文自己也觉着很丢脸,脸红耳涨:“步骤我都懂,我只是,太少实践。”
额,我知道我不该笑,可是还是笑了。
他顿时压抑着咆哮:“有啥好笑!”极少吼我的他吼我了,那也是,事关男人的面子啊。
我笑成一朵花,拿回主导权,轻声说:“我教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明媚的眼光从阳台招进来,打在我眼皮上,我还么睁开眼睛,首先感受到的,是枕在半个身下的温暖“垫子”。
我默默睁开眼睛看向“垫子”,“垫子”低沉满足地□□两声,还没睡醒,半个身子让我垫着,另一只手刚想顺势压过来,半途习惯x_ing顿住了,又回到原位,似乎怕压着我似的。一晚上保持这姿势,肯定酸痛不已。
我正想提手给他来捏捏,突然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席卷我的身子,我顿时僵住,啊一声。
沈曜文骤起眉头,挪挪嘴巴正又要睡去,认出这是我声音吧,突兀睁大眼睛,整个人绷紧,紧张地左右检查我:“怎么了?不会是身体还没好?”
我忍不住露出一脸痛苦,告诉他:“身体,动不了了。”
沈曜文以为是他昨天太勉强我了,立马就睡不住了,赶紧起身luoti冲出去,外面传来安泰惊天动地的调侃声:“老板啊没想到啊,你有大早上遛鸟的习惯!嗯,鸟器挺大啊!”
没过几秒,沈曜文脸色铁沉冲回来啪关上门,随便把裤子穿回去,有点挤,他也没管。我很想说,就算你不怕挤,我也怕我裤子破啊,裤子可是很难找的啊……额,末世的毛病又犯了。
随后他马上用被子把我包的严严实实,也来不及让安泰看出我们昨天才刚办过事,打开门,放安泰进来,脸色陈冷,显然对安泰极度不满:“别废话多,赶紧看看他!他一大早说起不来了!”
以为是之前的症状没好,安泰也一改调侃,隔着薄被子给我看了看,发现没事儿,就又调侃说:“老板,你昨天也太不温柔了,人家才刚身体好!”
昨天他让我教了半天,而且绝大部分处在失控状态,沈曜文也没好意思,瞪他一眼:“管你鸟事……”他咳嗽两声,担心地问我:“还是动不了吗。”
我点点头,也是尴尬不已,小声说:“我能先穿衣服吗。”
沈曜文一点都不及,虽然脸色不好,但还是安慰我说:“身体更要紧,先忍着吧,好吗。”
我只好点头,安泰边检查边问我:“昨天吃错东西?”
我说:“没有,跟平常一样。”
他问:“那是做多了?做了几次?”
我脸红:“这要答吗。”
沈曜文忍着尴尬,也不敢隐瞒,咬牙切齿说:“三次!”
安泰竖起大拇指却说:“老板,以为你很行,没想到啊,你次数跟不上器大啊。”
沈曜文:“艹!”
安泰为保命赶紧换话题呵呵叮嘱我:“这就是了,泡泡你是第一次嘛,不熟悉很正常,没事,修养一天就能好。”
我老实巴交呢喃:“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时候也没这样过。”
安泰瞪大眼睛,看看沈曜文看看我,憋老半天:“咳咳,没想到你经验这么丰富。”他拍拍沈曜文肩膀,“安慰”说道:“新世纪,都不计较这些,你自己是处男不能也要求别人也是处的啊。”
额,我听明白了,安泰误会了。
神阿育文终于压制不住恼火,低沉冷笑:“安泰,下一个月扣奖金。”
安泰哀号:“老板啊我错了。”
检查完结后,安泰总算检查出来了,认为是我的细胞作祟,我平日处于紧绷的状态,突然大动作运动,细胞收缩更厉害了,所以没法动弹了,要恢复原状,需要服药或者以药汤滋补细胞。
作者有话要说:
怕被封,只能写到这地步(*^__^*)至于谁滚了谁,看出来了吗嘻嘻
第35章 推断
等安泰出去了,沈曜文一直没出声,我怕他生气,赶紧解释:“我没有跟其他人在一起过。”
他点头表示明白:“我知道,你那些经历都是从我那儿学来的。”
说完他继续沉默,不见得多高兴。我等了许久,等不来了,率先开口。“那你还不开心什么。”
他没说话,脸色渐渐难堪又红润。我想了想,想到一种可能,心想不会这么傻吧,应该不会吧……
犹犹豫豫,我问他:“你不会妒忌那个你吧……”
他愣住,表情更加难看,最后一声不吭疾步进去洗手间。
我忍不住捂嘴不敢大声笑,等他出来安慰他,却等来等去等不到,该不会因为一句话,他就打算在洗手间呆一天吧。
我只好扯着嗓门可怜巴巴喊:“想喝水,想吃早点,想上洗手间……”
里面的沈曜文不甘不愿出来了,深吸口气让自己释怀,问我。“能起来吗。”动静有些僵硬,看来还是有些尴尬。
我眨巴眼睛说。“好像不能。”说的也是大实话,一大早起来,我连洗手间都没去过。
我犹豫想说不想用简易便器,不用我顺,他弯下腰,小心抱起我,看来他也看得出我不想丢脸。
途中他顺手抽过来毛巾,我忙不迭说:“我那个方便后用纸巾擦干净就好。”真不用拿毛巾代替纸巾,我没这么娇贵,也太恶心了。